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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登时觉得心跳得厉害,脑中似乎有什么断了。
唐七弦听着云舒忍不住呜咽出声的阵阵呻吟喘息,心中得意。不枉自己之前背着哥哥与师傅一次次求着唐门师姐带自己喝花酒长见识。酒虽是陪着师姐喝到吐,却实实在在偷学了好多技巧,如今用起来得心应手。
不知是因着云舒的体液还是唐七弦细密的舔舐,亵裤已是湿透。唐七弦嫌弃已湿到滴水的亵裤太过碍事,一把将其撕裂,丢至床下。
正欲趴回云舒两腿之间,云舒双腿一下子夹紧,死死护住下体。
唐七弦支撑手臂压在云舒上方,盯着云舒已是潮红的脸,邪气一笑“不想要么?”
云舒伸右手抚摸着唐七弦的双唇,左手扶住她的肩膀,羞赧地摇摇头。
唐七弦感知着云舒指腹的纹路,张嘴将心爱之人的指尖含住。舌尖摩挲着手指每一寸,手肘撑住自己的重量,悄悄伸腿摩擦着云舒的腿根,引导她张开夹紧的双腿。左手或揉或捏,轮次抚慰着云舒胸前两团柔软,右手一路抚摸一路向下,在云舒小腹出一圈又一圈打转。
云舒显然被唐七弦伺候的极为舒服,眯着眼睛,不时发出闷哼。唐七弦见云舒一脸享受,知道终究是自己道高一丈,修长的中指大举入侵,进入云舒体内。
“嗯……”
云舒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喟叹。
唐七弦退出嘴中云舒的纤纤玉指,转而含住她右胸前那点红缨。舔舐,吮吸,或是咬住红缨轻轻碾磨。而左胸也未闲着,早被唐七弦以左手抚慰地通红。
唐七弦右手或轻或重,时而慢慢抚摸着内壁,时而迅疾地在云舒体内抽动。
云舒双眼半睁,已是失神。
唐七弦吻住云舒喘息呻吟的嘴,加速手上动作。
云舒体内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终于伴随着唐七弦的深吻,登上顶峰。
唐七弦知云舒已登顶,不再吻得粗暴,变得细密绵长。
良久良久,两人终是睡不住,坐起穿衣,方觉天已大黑。
云舒盯着染上落红的床单,不知如何是好。
唐七弦为云舒披上外衣,一把扯过床单,捡起地上湿漉漉的亵裤裹进去揉成一团。
“饿了吧?”
唐七弦轻身询问,牵着云舒的手便往外走。
唐白羽等皆以坐着吃晚饭,杜若见到云舒神色不自然的看向自己,对她报以一笑,替她布菜。
方才她本想将今日丹药给云舒服下,行至她房前,低低浅浅的呻吟不绝于耳,想起唐七弦往昔对云舒的种种终是报以一笑,退着走进自己房间。
“方才我已吩咐小二待你们走出房门便去收拾,不用担心,先吃晚饭吧。”杜若对着云舒微笑示意,将桌上美食夹进她碗里。
“云舒怎么啦?屋里什么打翻了吗?”月晓嘴里嚼着花生米,说起话来含糊不清却“嘎嘣”作响。
云舒正愁如何回答,杜若想帮着圆场,却被唐七弦抢了先。
“方才我倒水给她喝,不小心洒在床上,被褥尽湿了。”
月晓又给自己夹了颗花生米,弯着眼睛笑。
“瞧瞧你,空长了张好看的脸,连倒水都能洒。”
唐七弦在桌下握着云舒的手,看向宋寂阳。
“老宋!管管!月晓这嘴是越来越厉害了。”
月晓听唐七弦说这话,正想反驳几句,被云舒一夹子菜塞得嘴里满当当的,只能瞪着眼睛死命嚼着。
翌日,众人出发前往山顶太白。
秦川山脚绿林山顶积雪,愈往上走便愈寒冷。众人皆已带足棉服,唯有月晓仍是光着两条大腿。
宋寂阳将披风围在月晓颈间,带着他残存的温度,燕云独有的貂皮包裹着月晓,瞬时寒冷一扫而空。
月晓披着披风,终于不冷,嘴里却嘟囔着“这样一点儿也不好看。”
嘴上是这样说,双手却扯紧披风紧紧围着,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般。
“再过一个山头,便是太白了。”
莫轻寒指指前方。似乎是因着很快就能见到心上人,他终日严肃的脸竟带些喜色,嘴角也弯了几弯。
一语方毕,前方山坡陡峭之处竟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人,为首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几位,若是想去太白通风报信,毁了我青龙会的好事,可得先问问我的刀答不答应。”
唐白羽等闻声看去,那张脸极为熟悉,仔细辨认,竟是之前鹧鸪岭茶铺中的老头。
“是你?”
月晓有些诧异,这人慈眉善目,语气却凶狠异常。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前几日你们还尊称我一声老前辈,怎么如今这样没礼貌!”
那男人仰头一笑,很是得意。
“难怪你对尸蛊如此熟悉,想来你就是自己口中的那个倭寇头子吧。”
唐白羽面色沉稳,手却握紧了扇骨。
“不错,算你有点脑子,我就是宫五。”
那男人得意的挥了挥手中弯刀,不再说什么,下令身后弟子杀向云舒一行。
云舒等仓皇应战,一时之间打得敌我难分。
宫五并不像之前他派出的那个废物般,聚个瘴气便得意忘形。他时不时往人群中偷袭,时不时又脱离打斗作壁上观,丝毫叫人摸不着头脑。
打斗许久,宫五所带青龙会弟子折损的差不多了,而唐氏兄妹与宋寂阳莫轻寒等皆或轻或重受了伤。
宫五也算是近年来青龙会得力弟子,办事一向心狠手辣干净利索,主子要他杀谁,他绝不会放过一条漏网之鱼。得知唐白羽一行正调查青龙会底细,青龙会终是下了追杀令。
宫五移行换向,游走于各人之间。众人受了伤不敢轻举妄动,任由宫五的嘲讽回荡在雪地林间。
唐白羽冥神合眼,射出几道飞镖,终于擦伤宫五手臂。血滴在厚厚的雪里,不久便复又被雪盖住。
宫五终于停住,使出刀法,向云舒砍去。
云舒猝不及防,慌乱中拿出伊人剑抵挡,终是挡不住宫五力气大。眼看着狂刀就要落于云舒头顶,唐七弦放出傀儡欲挡,却被宫五以内力震甩在雪地里。
小兵难缠。其他人分不出手来救云舒于危难,皆是心中急躁。
正剑拔弩张,一柄玄铁单剑割伤宫五手腕,他手中失力,狂刀跌落在地。
云舒正欲趁机将他制伏,谁知宫五回身一转,一掌拍与月晓心口,借力向山脚逃去。几个轻功来回,竟使他逃之夭夭。
“禹息!”
莫轻寒失声喊出玄铁单剑主人的名字。
白禹息匆匆赶到,将单剑别在腰间,握住莫轻寒的手与他轻轻一拥。
月晓因被宫五心口一拍,嘴唇已泛青紫,面色也已惨白。
宋寂阳跪倒在月晓身边,抱她入怀,英勇不再,身体因恐惧而颤动。怀中的月晓已气息薄弱,久唤不醒。
众人无心再做逗留,立即向太白奔去。
终于到达太白剑坪,唐林已等候多时。省去客套话,唐林上前查探月晓伤势。
“下手如此狠毒,是何人所为?”
云舒方才被宫五所截之事向唐林说了个明白。
唐林看着云舒低头沉吟。
“你也是被他种了蛊吧?”
云舒点点头。
唐林将云舒路上所遇整合到一起,细细分析起来。
“你们途经嘉荫镇时宫五必是刚刚种完尸蛊,因此云舒所中蛊毒并不深,服药即可痊愈。他未料到你们行路如此之快,便乔装打扮成茶夫,夸大蛊毒之害,扰乱你们心神,将你们引向锦燕林瘴气之中,伺机将你们打杀。只是他派出的杀手太过轻敌,反被你们所歼。宫五想在你们赶到太白之前将你们埋骨雪地,却未料到禹息会突然赶至增援,于是仓皇而逃。”
“前辈!如今首要的是诊治月晓!”
杜若等不及再听唐林分析,插话道。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这姑娘看似只是简单的被宫五以内力打中了心口,实则已被种下一蛊。”
“你说什么?”云舒失言。
“打成内伤却并未呕血,反而面色平静,实属稀奇。且你们看她两条手臂经脉已有浮起,必是蛊虫行至所带起。况且宫五其人,早年混迹于云滇,被他逼死的何解忧,就传曾授他五毒心法。”
众人皆是惊异于宫五欺师灭祖,丧尽天良。
“这蛊如何解得?”宋寂阳怀抱月晓,已是心绞。
唐林微微叹气“你们天香弟子必知晓一个名字,秦白露。”
云舒与杜若面面相觑。
“可是师傅说秦师姐早殇。”
“没错。”唐林顿了顿“你俩可记得,她丧于何处?”
“云滇……”
“这便是了。云滇出蛊毒,若是秦白露仍活于世,或许仍能捞回姓名,如今只怕……”
宋寂阳心中悲恸,抱着月晓转身欲走,被唐七弦拦下。
“老宋!你冷静点儿!月晓如今身受内伤又种有一蛊,先找人替她诊治再说!”
宋寂阳并未如唐七弦所言,仍抱着月晓欲走。
“你要带她去哪儿!”
杜若与云舒齐齐拦住宋寂阳。
宋寂阳终于开口。
“云滇。”
云舒愕然,不知再说些什么。
宋寂阳终是抱着月晓驭轻功飞向山脚,消失在众人视野里。
“让他去吧,或许他运气好,能遇见各中高手替他解了蛊也未可知。”
唐林出声,让云舒一行先随他回太白苍穹阁安顿疗伤,商议青龙会与倭寇勾结事宜。
云舒等见事已至此,无可异议,便跟随着唐林走向苍穹阁。
各自简单包扎后,唐林终于提起此行大事。
如今青龙会与东海倭寇勾结已是确知,如何应对才是江湖头等大事。
云舒提及自己初出天香谷时是奉了师命暗中调查青龙会与倭寇关系,如若一旦确定双方合作,便将情报知会各大门派并联络四盟,商讨对策,共御外敌。
唐林听罢频频点头,称道“梁掌门果然老当益壮,想的很是周到。”
他将知会各派联络四盟的一切事宜交给白禹息,白禹息接到任务后即刻与莫轻寒先行去往襄州,再一一知会其他门派。云舒杜若等四人则留在太白剑坪养伤。
太白养伤数日,云舒的药已被杜若悉数做好,只需按时服用,月底即能痊愈。而唐白羽江南枫桥镇钱庄此时传来消息说近日枫桥一带强盗猖獗,柜里钱物已被抢去大半。
唐白羽自是不心疼钱,他的钱庄仅江南便不止一处,只是自己与云舒七弦等人在外游历已大半年,师门任务也已交付,该是时候打理一下自己的账目了。
于是几日后,唐白羽便同杜若回了江南,太白剑坪上休养生息的,只剩了云舒与唐七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