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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达人秀 黎熙新作《追星逐月》(一)

时间:2015-03-09 00:03 作者:Uecho_黎熙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天刀OL同人 自古江湖多挂B,脑洞自由,与官方设定有所交集但是不限于此,为君解聊而已,不要认真。至于为啥《金华录》写了三段我就来摸姊妹篇,所谓坑多不怕乱挖,哦,这个也是个坑……

卢月凛原名唐月凛,但他的祖上既不姓卢也不姓唐。当年月凛的祖上原本是南唐帝王的侍臣,南唐覆灭后也效仿卢郢南下。卢郢改名唐煜行走江湖,其子唐凌峰后创立唐门,作为卢郢旧时知己好友之后也参与组建,成为唐门中介于外姓弟子和本支之间的一部分。

巧合的是,月凛的母亲姓卢。

卢夫人年近半百意外怀孕,家人担心她的身体,纷纷劝说她放弃孩子,她却怜惜肚中孩儿性命格外坚持。

破水是从凌晨开始,然而日升西落入了第二个夜,孩子还没落地。

当接生婆忧心忡忡向唐父说起孩子卡在产道内,如有意外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时,与卢夫人伉俪情深的唐父毫不犹豫选择了夫人。

也不知是否是那上天有意,他们刚刚拿定了主意,只听卢夫人一声呻吟,那孩子居然滑了出来。

新生儿紧闭着眼,全身通红,任凭人拍打都不不出声,虽有微弱的心跳,但没有鼻息。

郎中叹气:“老朽无能,**被水呛了喉,怕是……”

唐父无奈,将儿子放在一旁,先命人照顾脱力的夫人要紧。

那孩儿偏偏与他们作对,人们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就听见房内传来几声咳嗽和一声啼哭。

唐父转头而视,那小孩沐浴在清亮月光下睁着大眼好奇地瞧着他们看。

故而孩子得名月凛。

唐月凛出生时,他大哥的孩子刚有一岁余。

卢夫人带着两个小孩子出游的时候挺有意思,明明是年岁相仿的两个小童子,一个叫她娘,一个唤她奶奶。

世代传承的唐门十分注重长幼尊卑。

意味着一拨与唐月凛差不多年龄的小孩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得尊称他一声小叔叔。

当年龄和辈分与印象中的标准不是那么对等时,很多人都会莫名感到尴尬。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许多小孩都不愿同唐月凛玩耍。

唐月凛自己不是太在意这种事情。

他和唐门掌门之子唐青枫并不相熟,两个小孩子都知道对方的名字却不认识,当然也不知道他们俩有着相同的爱好——一个人四处乱跑。

唐青枫六岁跑进了移花宫总坛,四十七步走在生门上,后被子桑不寿收为弟子。

这是后话。

先前唐月凛五岁跑下山,回来后硬生生被唐父禁了足,约有十年未曾踏出唐门一步。

唐月凛并没像唐青枫跑得那样远,他只是下了山在周围转了两圈而已。

不凑巧的是,他撞上了“掠浮萍”。

掠浮萍既是一个人的外号,也是指他出神入化的轻功。脚点浮萍掠过水面,而水静如镜面,浮萍纹丝不动,可见其身影比风更为飘逸。

掠浮萍起初对小孩子并不起心,见他人对这个小孩都恭恭敬敬不禁有些好奇,询问当地人才知道这孩子是唐门内的小孩。

江湖有言,宁遇阎罗王,莫惹唐门郎。

不知这个小小的唐门郎如何?

见小孩子蹦蹦跳跳走累了找了一处阴凉地歇息,他便上前去,打算逗逗这个小孩。

唐月凛的相貌还是小孩子未分化性别之时的甜美,不过他眉宇之间有一股英气,这也是他名字中“凛”字的由来。咋一看上去并不觉得,看得久了这种不协调感异常强烈。对于掠浮萍的逗弄,无论是讨好还是讽刺,唐月凛概不应声,只是饶有兴趣盯着掠浮萍看。

掠浮萍逗弄小孩的心思很快打了水漂,反而被孩子给盯出一身毛骨悚然。

“罢了,罢了,看着模样机灵,竟是个不说话的哑雀儿。”

他故作镇定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唐月凛“噗嗤”一下笑出声:“看您这衣着也是个走江湖的,说着不入流的笑话逗小孩,人家不搭理您便埋怨人家是哑雀儿,传出去怕是您的脸面挂不住。”

掠浮萍多少有些不快:“合着你会说话啊,装什么哑巴!”

小孩子淡定:“无礼之言,何必挂心,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掠浮萍在心中暗道唐门中的小孩果然与众不同,若一时逞些口舌之快,日后指不定有多少罪吃,当下还是服软为好。

可面对着这么一个小孩,掠浮萍不服气又冒上来:“如果不是你闭口不语,我能那么讲吗?”

唐月凛瞟了他两眼:“要是我真是个哑巴,您这欺人太甚的骂名岂不是要坐实了?刚才的婶婶告诉我您的外号叫掠浮萍,搞不好您的功夫也是由这漏嘴给吹出来的,没有掠只剩了一个浮萍吧。”

掠浮萍一气不知打哪儿来:“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娃娃,瞧见那知府门前的红灯笼没?我这就将它取来,你给我等着。”

知府的宅邸门前有官兵把守,要将那灯笼不动声色取下确实有些难度。唐月凛瞧着掠浮萍化作一股绿风从那只容下一脚的房梁刮过,转瞬又回到自己面前,手中提溜着一只通红通红的纸灯笼。

掠浮萍得意洋洋:“小娃娃你行吗?”

唐月凛这时候直想发笑,有句流传很广的话嘛,红配绿,赛狗屁。

他并没有在面上表露笑意:“我想,我可以试试。”

掠浮萍变了脸色:“胡说,别逞强,被官府发现可是了不得的!”

唐月凛笑:“怕什么,被发现了,就说我和其他小孩闹着玩,大人们总是没时间和我们小孩纠缠的。”

说完他便窜身出去,掠浮萍竟未能截住他。

并非掠浮萍功夫不行,而是他过于吃惊。

这孩子脚上所使的功夫居然与他有八成相似。

凭着这八成本事拿回一个灯笼并不算难事。

唐月凛拎着灯笼摇了摇:“这也不算什么嘛,我一个小孩也可以做到。”

掠浮萍方才缓过神来:“小孩,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

唐月凛想了想:“基本功是在唐门练的,招式是跟你学的。”

“我?”掠浮萍百思不得其解,“我何时教过你?”

唐月凛道:“你刚才不是当着我的面取了一次灯笼吗?于是我就依葫芦画瓢学了你的步伐招式。”

掠浮萍眼瞧面前这个和他膝盖齐高的小豆丁,心里满是说不出来的惶恐。他的轻功融合了多种门派轻功,已然成为他自己的独门绝技。且不说他为了练成此功花费了多少心血,他日他欲收弟子亲传此功,能练出来一点模样的都没有几个。到了唐门的地界,他就露了那么一小手,这绝技就被小娃娃给学去了八成,怎会不惊愕万分。

唐月凛见他不说话,自顾自开口道:“我们是不是还要把灯笼挂回去呀?否则知府大人傍晚点灯,发觉门口平白无故少了两个灯笼,指不定又要有多少说辞呢。”

“好好。我去挂,你在这儿等我。”

掠浮萍恍恍惚惚飘去送还了灯笼,又恍恍惚惚飘回来站定。

“天意啊天意。”他仰天长叹,“天下那么多人追求武道,苦练多年未果。偏偏老天还给送来你这样的小孩,几眼就将别人毕生所学窥了去,简直气煞我也。”

唐月凛吃着糖问道:“所以呢?”

掠浮萍叹气道:“宁遇阎罗王,莫惹唐门郎,我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都学了八成去,剩下二成我也不瞒你,否则今后你使出来一招四不像,我这脸面也过不去。”

掠浮萍细细将心法和要点教给了唐月凛。掠浮萍并不在意月凛之后能不能练成,单单觉得这孩子是可塑之才便试试传授而已。对于他而言这本来就是无心插柳之事,当然他也不知晓这个无心之举给唐月凛带来了天大的麻烦。


唐月凛回到唐门后便将与掠浮萍相遇一事抛在脑后。蜀地多山,偶尔他走得累了,才会想起来驾起轻功省几步路。寻常人不曾留心一个小娃娃,尽管看着觉得多少有些不对,都当作是刚学习武功动作不够标准。时间长了,唐父这才看出了端倪。

“说!你身上的功夫是怎么回事!”

唐月凛跪在下堂一五一十将与掠浮萍相遇之事说明白。

唐父气得一掌拍碎了桌上的青瓷壶:“唐门门规森严,不允学习外道功夫,你难道不知!”

唐月凛莫名其妙:“我只不过是学习了一些节约脚力的雕虫小技,又不是邪门歪道的功夫。既不能出手害人,亦不与本家功夫冲撞,为何不能学?”

卢夫人在一旁相劝:“凛儿毕竟还小,不懂什么大道理。依我看,以后等他大了,能记得多少还是未知。这次放了他吧,以后可不许再跟着三教九流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唐父勃然大怒:“夫人你忘了那个把唐门搅得天翻地覆的丫头啦?说起来当年那件事的起因也是由轻功而起,我看凛儿说话和那丫头也有几分相像,我可不能放任他再成祸患。”

卢夫人顿时低头不语。

唐月凛听不懂父母在争执何事,亦不敢言语。

“你一意孤行,后果也要自己承担,我看你以后连唐门的功夫也不要练了!”

唐父一心要将这疑心破土的反叛萌芽扼杀在泥土中。

“父亲,我……”

“来人!家法伺候小公子!关他入小黑屋!”

唐月凛以突发疾病久治不愈为由不再习武,因身体抱恙被勒令止步于唐门之内,不得私自外出。

不明所以因强权被关了禁闭,还被剥夺了学武的权利,小月凛自然是一肚子不服气。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您说不让我去拜师上课,可没说不准我去看。

唐月凛理由也充分:“我总得学门手艺养活自己,起码要学学怎么修傀儡吧,当然我要去看看大家怎么使用才能明白它的机制。”

于是小月凛就在六房内辗转做旁听生。

尽管他天资过人,但功夫毕竟看不会。

掠浮萍不知道的是,唐月凛一眼看过去,模仿起来的话,形似确实有八分,神似就只有五分了。

光凭借一个印象,在实际出手时和脑中模拟总是不大相同,需要练习修正达到最佳。唐月凛捕捉要点要比常人敏捷、精确许多,他的修正过程所需时间大大少于常人,但不代表他光看就能学会。

唐月凛常常躲在母亲的宅院内练习。卢夫人自那次生产后元气大伤,为了不打扰她休息,家人很少来她的宅院。唯有唐月凛常伴在母亲左右,小公子在这里进进出出多半是没有人过问的。若是唐父来了,总归是有人通报,也让月凛有个准备。

可他忘了比他年长十几岁、二十多岁的兄长姐姐偶尔会回来向母亲请安这件事。

唐月凛的三姐无意间向唐父说道:“我的小侄儿可真是刻苦,在家歇息也不忘了练功,以后肯定是可塑之才。”

小孩儿立在一旁:“三姑姑什么时候看见我练功啦?”

三姐答道:“我前几天去看望你奶奶,你不就在拿院子里蹲马步练基本功吗?”

小孩儿嘴一撇:“姑姑你肯定看错了,那个肯定是我小叔叔。”

唐父很快便知晓了唐月凛异于常人的模仿能力。

他心中的惶恐又添上一倍。


此后唐月凛的活动范围只限于家宅附近,先生上门教书,不许他私自在唐门内活动。

唐月凛自是不愿听从父亲的安排。

卢夫人搂着小儿子,泪水潸然而下。

“凛儿,我一个妇道人家,我实在没有办法。爹娘对不起你,我们也是为你好,忘了你的聪明机灵,做个普普通通的孩子吧。平心静气念念四书五经,以后去考个功名,平平安安过完这一生吧。现在的唐门,容不下有鼎新革故之嫌的人啊。”

唐月凛的命是母亲一心保来的。

母亲的话他是万万不可不听的。

唐月凛无奈,他被父亲软禁在内宅,不得已装起了病人。

唐青枫前去移花宫做子桑不寿的弟子,唐老太太默许,唐门内部还是产生了极大的分歧。

唐月凛的父亲当然是站在反对的行列之内。

唐老太太王郅君明面上并未表明态度,这种暧昧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上面的苗头如何,最终唐青枫还是去了移花宫。

“你可别想着唐青枫走了,你就可以出去了!唐家从来不介意养一个闲人,只怕以后养出一个祸患!”

唐月凛心知今日唐门讨论唐青枫去留一事,父亲显然是在堂上被灭了威风找自个儿撒气。

这几年来,父子见面从来都是剑拔弩张,唇枪舌剑交手好几个回合才罢手。

唐月凛趴在小窗边上吹着凉风,丝毫不想搭理父亲。

他已不是幼年时软糯的小团子状,也未到男孩子抽条的年龄,倒有几分像姑娘的模样。他的长发未曾修剪打理,直直披泄而下已经过腰,长时间不见天日脸色苍白,趴在窗边像极了幽怨的小女鬼,曾经有好几个小孩打楼下经过被他吓得号啕大哭。

唐父扁了扁嘴,见唐月凛沉默不言,有些自讨无趣的感觉,索然拂袖而去。

卢夫人像往常般拉月凛入怀,让他坐在膝上为他梳发,发觉他已有半人之高,不由有些感概。

“凛儿啊,你长大了,也要注意自己的外貌,别披头散发四处跑,让外人看见了会笑话。”

唐月凛淡然道:“我哪里见得到什么外人,有什么关系。”

卢夫人一时语塞,她思索片刻,才小心翼翼开口道:“至少把稍微修剪一下,在这么下去怕是都要绊脚了。”

唐月凛冷笑:“若是留到足够长,父亲还不放我出去的话,我就将头发搭上房梁,把自己缢死算了。”

卢夫人手一抖,那象牙梳砸在地上,弹跳几下发出脆响才停了下来。

唐月凛自知口出狂言冲撞母亲,他连忙跳下母亲膝头,跪下请罪。

卢夫人回忆起以前在自己周围蹦蹦跳跳、天真可爱的小孩子,如今却长成了浑身暴戾之气的小怨鬼,顿时感到一口气梗在胸口吞吐不易,不由倚着墙轻抚胸口。

“凛儿,你知道吗?唐青枫小少爷已经启程去移花宫了。”

唐月凛低头不语。

“这总归是一个好的开始。凛儿,你只有等待,等待时机的到来。我们这一支虽然也姓唐,究其根本其实与外姓弟子无异。若是我们这一支出了像那唐蓝的人物,怕是没有借口再继续留在唐门了。所以你的父亲总是很小心,将那唐门祖训看似圣旨一般,他害怕你的才能和勇气,怕你羽翼丰满后也像唐蓝那般嫌这唐门庙小……”

卢夫人说到此处有些不能自已,她卷起手绢胡乱擦擦眼泪。

“总而言之,娘来想办法。凛儿只要做个好孩子,别成天想些没有的事,老天爷不会亏待你的,你带着芝麻回去吧。”

芝麻是一只灰褐色的狸花猫。卢夫人担心小儿子在家无聊,便为他寻得一只猫儿作伴。唐月凛见它皮毛的灰褐色类似芝麻粉颜色,就给它起名叫芝麻。

唐月凛低低应了一声,抓过芝麻抱在怀里,匆匆告退而去。

芝麻在唐月凛的怀里挣扎。

它很讨厌水。

自然它也很讨厌小主人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到它的脑袋上。

唐月凛被软禁在家中甚是无聊。四书五经圣贤之言读得多了,唐月凛越发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他也作得出大块文章,也可以附庸风雅吟上几句,但是他不喜欢,更不想终生做一个舞文弄墨的学士。

唐月凛对于唐门祖宗传下来的《飞花录》、《奇技杂集》、《毒经》倒是十分有兴趣,因此他也阅读了相当多的技艺之书和医书,并能将这些书目倒背如流。

读得愈多,唐月凛对于唐门之外的天地愈发向往,天下有那么多奇巧技艺和精湛医术,若是能亲眼见识一下也是无憾。

相反的,他对大家所追求的至尊武功倒是看得不那么重。他原本和其他小孩不同,对于江湖的打打杀杀不大感兴趣,如今因轻功得祸,对于武道自是有些抵触。只可惜唐父并不知晓,月凛与他赌气又不肯多说。


小月凛只得每天把芝麻抱起来一阵乱晃:“芝麻啊芝麻,你说爹什么时候才放我出去呢?”

芝麻被晃得头昏脑涨,喵呜直叫,没少在月凛的手臂上划出道道红印。

在卢夫人极力争取之下,唐父终于松了口,也不过是允许唐月凛在众人歇息后可在唐门活动一个时辰。

“若是超过一个时辰未归,你以后还是呆在家里罢了。若是你跑出唐门之外,可别怪我狠心打断你的腿!”

小月凛跟着芝麻坐在房顶,吹着爽朗的清风,头顶皓月星海,眼见碧翠竹林,快活。

与父亲的约定,他记在心里;父亲那张臭脸,他迅速甩在脑后。

此时,唐月凛才感觉到有轻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至少在有限的时间内他可以逛得更远一些。

不出一个月,唐月凛的脚程快了许多,一个时辰便可以在唐门的后山逛一个来回。

没想到,这无与伦比的轻功又给他惹上一件祸事。

唐门内有一处高楼。

此楼名为“摘星楼”,取自“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以示其高,在楼顶可畅快放眼唐门内景致,傍晚甚至可见山下炊火。原本常有人来此观景许愿,后唐啸天被软禁于此后,唐门弟子鲜有人来此叨扰。

唐月凛本是好奇在楼旁逗留了一阵儿。

芝麻趁他不备出溜出去,“蹭蹭蹭”就蹦到雨檐之上,居高临下盯着小主人。

唐月凛生怕惊动了楼中之人,在下面急得直跺脚,又不敢放开嗓子大喊,将双手拢成喇叭状,细声细气叫着芝麻:“芝麻,芝麻,别闹了,你快下来!你快点下来!”

芝麻喵呜叫了一声,眯了眯眼,又往上爬了一层,站在雨檐边上冲着唐月凛勾尾巴,颇有挑衅之意。

唐月凛四下张望,见四野无人,摘星楼大门紧锁,牙一咬也跟着飞身上去。此楼原本作为观景楼而修,下面未打算住人,只在楼梯旁开了小窗。小窗上的雨檐短窄,容芝麻这样的猫儿容得下,成人的重量可是承担不起来的。即便是唐月凛这样的小孩也是勉勉强强,若不是那掠浮萍确实有些真功夫,唐月凛也确实学到他的真谛,怕是他第一层都攀爬不上去。

芝麻却故意逗他,每当月凛快摸到它,它便起身往上爬。

唐月凛无法,只得跟着往上。途中他从未回头看过一眼,他后背的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后心被夜风吹得凉嗖嗖的。

眼见芝麻扑上闪着微弱烛火的窗台,唐月凛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他贴着墙静待了好一会儿,见屋中并未有人前来查看,又伸出手去抓芝麻。

他刚伸出手,窗台的阴影忽闪出一只大手,一下就将他抛起由窗户扯进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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