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舔了许久,终于磨磨蹭蹭的往上爬。她的手指已进入唐七弦体内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抚摩着内壁,勾引出唐七弦无限的欲望。而她吻过唐七弦的小腹,腰身,乳峰,锁骨,下颚。终于在唐七弦的唇前停住。
云舒手上动作不断,唐七弦此刻正享受着云舒带给她的快感,所有的呻吟伴着喘息发出腻人的鼻音,一下一下伴着云舒手指抽插的律动,轻轻地似奶猫般细声又勾人。
“七弦……”
云舒垂着头看着唐七弦。她的双眼仍是无神,过久的闷在被窝里使的她双颊绯红,喘息也十分之重。
唐七弦眼中的云舒美到出尘脱俗,仿佛正与自己欢好的另有其人,而云舒仍然只可远观。
她伸手抚上云舒的脸颊,将她拉近自己。
云舒的叫唤似乎并无意识,凑近了唐七弦,她仍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
唐七弦感受着来自云舒手指的挑逗,而云舒喷出的鼻息带着老酒的醇香,一丝丝尽喷在唐七弦脸上。
唐七弦嘴里忍不住溢出些呻吟来,她抱紧云舒,深深地吻住,尽自己所能的与云舒耳鬓厮磨。
良久,终是忍不住,唐七弦一把将云舒翻过来压在身下。
享受够了,现在,让我来。
江菱歌站在房门口,将房中二人欢好之声尽数听去。
她本想推门而入,正欲抬手却突然想起自己年幼往事。
彼时的江菱歌刚过十岁生辰。
一日晨起,师傅突然丢给她许多小葫芦,要她在院中草地上练功。
那时的她怒扫乾坤一式总是练不好,手里的小葫芦抡着抡着,要么顺势飞了出去,要么撞碎在地上。为此她可没少挨师傅骂。
正纳闷怎么师傅预备了这么些葫芦,就看见师傅牵着一手执拂尘的道长匆忙走进里屋,并将房门反锁起来。
江菱歌自小在市井人群中长大,见惯了男婚女嫁,并不对两个男人独居一室起疑。
她听话地反复练着那式怒扫乾坤,葫芦依旧或碎或飞,所幸师傅准备的小葫芦够多,并不用像先前那样要去师傅那里领了手心板子才能拿到新的。
正从地上捡起新葫芦,忽然听见师傅房中的对话声不知何时已变做急促的喘息与低沉的呓语。
她好奇地踮起脚尖从窗户偷看,师傅正伏在那道长身上进进出出,而那道长斜靠在床栏上,承受着师傅一下一下的撞击,嘴里呻吟不停。
江菱歌不敢再看,脸上已是烧的厉害。她呆立片刻,便又练起功来。
如今七年又过,师傅依旧未曾娶亲,想来也是因为那个手执拂尘的道长吧。
江菱歌已知人事,虽然比武招亲只是一时兴起,硬喊着说要嫁与唐七弦也只是开个玩笑,但她对唐七弦一见钟情,却是真真儿的。
飒爽的发束与精巧的脸,紫衣金边衣袂飘飘,儒雅的扇子与掩盖不住的贵气。唐七弦只是在人群中那么一站,周围便再无其他颜色。
江菱歌听着房中唐七弦与云舒二人的喘息呻吟不绝于耳,站了许久,终是回了自己房间。
有些人遇上了虽无缘执手天涯,总比一生不遇要好得多。
软榻上,云舒的喘息已带上间续的低喊,一声一声,皆是唐七弦的名字。
唐七弦心里很是开心。秦川客栈那夜之后,云舒待自己逐日亲密,太白养伤那些时日便已不再抵触自己时不时的偷吻轻抚。而现如今,云舒口中一声声的,终于只剩下唐七弦的名字。
抵不住唐七弦一阵阵的揉捏抚慰,吮吸碾磨,云舒似是于暗夜之中瞧见烟花突绽般,抑不住的低吟一声,随后全身俱软了下来。
唐七弦虽也是累到不行,仍旧披衣点蜡,唤小二抬进一桶热水,吩咐他将床铺被褥一概换上新的,抱着云舒泡了个热汤浴,方才能安心入睡。
云舒醒来之时,头还因宿醉而微微疼,她伸手去揉,却不料碰着额角的包,疼的她忍不住“嘶”的发出声来。
唐七弦揉揉眼睛,看云舒一脸怒嗔的瞪着自己,不免心里发怵。
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云舒掀起被子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想使劲踹唐七弦一脚却发现身体酸疼得紧,她不高兴地穿着衣服,心道:“我不过是喝醉了酒,唐七弦就这样忍不住!”
三下两下站在床边,唐七弦仍是状况之外,不明白云舒到底是怎么了突然就生了气。
云舒将唐七弦的衣服扔到床上,逼着她快快起床。
唐七弦穿戴整齐,忙不迭的追着云舒问询,这突然生气究竟是怎么了?
云舒瞪着唐七弦,老不乐意的说了四个字。
趁人之危!
唐七弦才明白,原来这姑奶奶竟是将昨晚上主动来撩拨自己的种种忘得一干二净,反而还怪自己趁她喝醉了酒强要了她!
唐七弦也不说破,硬是追着云舒软言软语的哄着,两个人咋咋呼呼的,看着倒也热闹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