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几天,我见青雪和雪儿再没来过,而尉迟风雅也没提过娶雪儿的事,我也就渐渐忘了,每天依旧晒太阳,然后在睡梦中思考着世界的起源——
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鹰?
直到有一天早上,尉迟风雅一大早把我抱起来,给我的脖子上戴了个红花,我实在困得厉害就没理他,任他抱着我出去。突然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我一下子清醒。
“既然醒了,那你就自己飞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尉迟风雅抛了起来,吓得我尖叫一声连忙扑腾翅膀保持平衡,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飞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打量四周,就见一只雪白的鹰飞到了我的面前,脖子上也戴了一朵大红花。等等,为什么是也?我低头一看,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怎么会戴这么低俗的东西!
一定是尉迟风雅趁我不备干了坏事!
我怒气冲冲地准备找尉迟风雅算账,却见下面一片红红火火,尉迟风雅穿了件红衣服,青雪也穿了件红衣服,周围人叽叽喳喳地冲尉迟风雅说着什么,然后尉迟风雅朝他们拜了拜,牵着青雪进了一个到处挂着红绸子的房间。
我立马挥着翅膀跟了过去,准备从窗口飞进去,正好尉迟风雅就在那里站着,正要一爪子教训他,却没想到尉迟风雅太过阴险,竟然关窗!啊!停不下来了!
“砰”我从窗上滑了下去。
“今天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小七你可不许来捣乱,好好陪你的雪儿去。”尉迟风雅又打开窗,低头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飞过来的雪儿,这才又满意地关上窗。
尉迟风雅你个混蛋!
听见窗户里传来尉迟风雅和青雪的窃窃私语,我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在窗下躺尸,任雪儿那只傻鹰在我旁边转悠了好几圈我也没起来。
其实不是我不想起,而是,我好像翻不过来了。
但这种丢脸的事情怎么能告诉爱慕我的雪儿!所以我果断闭眼假装睡着了,谁知雪儿这只傻鹰竟然也跟着蹲在了我旁边,然后一晚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害得我假睡了一晚上都没睡着。
直到第二天尉迟风雅才把我从墙角捡起来,我一头栽在他怀里,浓浓的困意瞬间袭来。睡着前我模模糊糊地想,雌性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从那天起,雪儿和青雪就住了下来。可能是因为青雪死活要和尉迟风雅黏在一起,于是雪儿也死活要跟着我黏在一起。但鉴于本大爷的适应性良好,所以每天依旧晒太阳,只是旁边多了个叫雪儿的傻鹰,然后在睡梦中依旧思考着世界的起源,只是问题已经变成了——
究竟是先有雌性还是先有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