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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刀同人短篇小说赏 明月书香之情难绝

时间:2017-03-02 09:03 作者:浅芙丶 手机订阅 参与评论(0) 【投稿】
文 章
摘 要
天刀同人短篇小说《情难绝》。千百年来,这大大小小的江湖里,人来人往,缘起缘散,皆不证明着一句:“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楔子*


千百年来,这大大小小的江湖里,人来人往,缘起缘散,皆不证明着一句:“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燕云神威堡里的人们都知道,平日里训练的地方除去练兵场和地鞘营就是大漠孤烟分区的沙场。经常从策马坡走一个直线的距离到达沙场,在漫天黄沙飞舞的地域,最难以得见的便是绿洲和水源,但通常这样一个距离的策马训练会途径凤鸣绿洲,那里是一个只一眼就能被记住的地方。虽不及外界世界那么美,但对于自小便送来从军的将士们来说,已然是一片人间仙境。每每路过,都不经意赞叹。

彼时,策马坡正整装好一只军队,带头的人身披铠甲,马背上驮着不少吃食,看起来负重累累。迎着晨光中的光束一举旗挥下,数人策马奔腾,马蹄声响彻山野。奔驰在最前的人两鬓染霜,眉目却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一双杏眼炯炯有神,鼻子细巧挺秀,五官俊俏透着些许英气。

她是许倾,神威堡中唯一一个年纪轻轻就创下无上战绩的女将军。世人对于这个女将军常常抱有疑问,并非怀疑她的战绩,而是三年前神木谷那一战她消失的毫无踪迹,却在一年前突然出现在神威堡口,浑身上下皆无伤痕,只是曾经乌黑的青丝换为满头银发,神态无恙,依旧是昔日领兵征战沙场的许倾将军。

所有人都在疑问此事,她的师傅却意外地未曾追问一句,手下的兵将自然不敢多嘴。兴许旁人不知,自小看着她长大的楚痕倒是能猜出个一分半分。他见过那个人,那个让平日面色肃冷的许倾只一眼便嬉笑嫣然的人。

回忆*时光仿若回到三年前神木谷一战,征战前夕。

“小倾,将士我已经替你点好了。”随着轻朗的男音而来的是一双正欲掀开帐帘的手,楚痕走入帐中,瞧见眼前的场景身子不由地怔住。

许倾熟睡在简陋的榻上,床沿边坐着一名温文尔雅的男子凝眸凝望着她,数秒后,男子缓缓起身为许倾拉好滑落的被角,面容百感交集终是一声叹息转身踱步至门边。

楚痕见状欲拔剑,不曾想男子身手更胜一筹,率先握住剑柄摇摇头。“代我照顾好她,我与她终是不得善终。”趁楚痕仍在愣神之际,男子飞快从旁边窗户跃出,不见踪影。

此时,许倾翻了翻身,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眼眸从如星坠入深渊,垂头丧气地说:“他还是走了啊。”

楚痕走上前。

“他是谁?”

许倾似是没听见楚痕的话一般,眼神空洞,潸然泪下,无声无息。

战赢后正欲返城报喜,许倾急冲冲朝楚痕跑来,跌跌撞撞的,嘴里还大声嚷嚷着:“楚痕!你有没有看见他?就是,那天的那个人?”

楚痕上前一步扶住气喘吁吁的许倾。“你看看你,哪里还有半分将军的样子。”

她用力抓住眼前人:“你是不是看到他了?你快说啊!”

他缓缓一笑,微微颔首。

“没想到你心念的人竟然是镇守万里沙总舵的将军,实在不像。”楚痕见她一副快哭的样子,咳嗽两声正经起来。“他说先回总舵疗伤,什么时日若允许就来寻你。”

闻声,许倾一瞬间乐不可支,笑得十分甜,像是个得了糖吃的孩子。

转瞬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丢下一句话便一溜烟跑走了。

“不行,你帮我顾一下,我去看一眼就回去!”

楚痕含笑摇头。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情难*


是夜,许倾将军带领的军队靠在凤鸣绿洲处歇息,隔日凌晨再起身。远处的湖面处点点光芒闪烁,本在守夜的许倾支撑着起身,朝着那处走过去。凑近一看才知晓,在这阳春二月里本不该出现在荒漠的萤火虫竟也凑在一起取暖。

她忽地想起那个心底的人,轻轻呜咽起来,在这静谧地夜十分的明显。

那日,她揣着万分欢喜的心情朝着万里沙总舵狂奔,耳旁呼啸的狂风似是在说着那句唯有她二人才知晓的话:“驻守在万里沙总舵的将军只要踏入这个位置便不得有情有爱,除非有人顶替我才可归隐山林,倾倾,你等我以最快的时间找到人。”

她策马狂奔入总舵旁他的住所,却空无一人,内设十分凌乱,不堪入目的碎瓦颓垣映入眼帘,地上散落着许许多多的药瓶,许倾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

她连忙冲了出去,不巧却撞见此地驻守的众将士从总舵大门狂奔出来,口中不断哭嚎着将军、将军。

那些声音让许倾不寒而栗,她不敢走上前,可又回想起他让楚痕转达的那句话,却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

“嘿!”

一声清脆的男音将许倾的思绪拽了回来,她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吸了口气:“怎么了?”

楚痕见状踱步朝着萤火虫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这萤火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柔柔的女音缓慢地说着,忽来一阵狂风吹得许倾的发束落下,一头银丝飘在风中。楚痕瞧着她的发色不禁失了神。

“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她叹了口气:“小时候你便告诉我,缘起终有缘散,我大抵是缘散时,白了头。”

楚痕走至她面前伸出手揽她入怀。“我看着你长大,你已是我亲妹妹般,可如今妹妹如此,我却毫不知晓吗?”

许倾几番啜泣后缓缓启唇:“我赶到万里沙总舵的时候恰巧看见他的心腹抱着他的尸身就那样走过来,每走一步他的手臂都跟着晃上一晃,我本是不信的,可那每一晃都有一声清脆的铃音,那铃音我万分熟悉,是我与他初见时一同在集市上购得,后来我与他经历生死一战后便将那铃铛赠与他。”她的声音越渐颤抖,带着些许哽咽:“他日夜都带着,从未见他离过身。”

楚痕闻声神色略有所思,片刻似是知晓了些什么一般蹙起眉。

“那时我带着援军赶往东南侧助力他时,我也觉得奇怪。就剩那伶仃几人在战,他却似无事之人一般依旧全力在战,剿灭敌军后他同我说了那一句后还特意叮嘱让我看紧你。”一声长叹。

“我本以为他只是小伤。看来,是我未曾揣测好他的心思。”

原本飞舞着的萤火虫接二连三地飞走了,不知去了何处。四周再次昏暗起来,只听许倾压抑地哭声星星点点,惹人怜惜。

许倾自述*他从来都是这样的,每次不战到最后一刻从来不会懈怠。就连初见时他重伤垂危都是实在撑不住我才发觉,连忙搀扶他到处寻医。十年生死两茫茫,兴许这世间除了我与他谁人都不知晓,十年前我还是花季少女时便被师傅准许前往杭州城,那一去的三月便是我遇见他,倾心他之时。

那时初见他便在想,如此一个绣花枕头又怎么能上阵杀敌,后来一次救命之恩证实了他确实有着保护自己和他人的能力。这恩情,我许倾此生必不可忘。

回到神威堡后向师傅打听着此人来历,才知晓他的父亲原是镇守万里沙总舵的将军,子承父业,他身上的担子比我想象中的要重上许多。当时懂事的我便知晓,他是为国而生。

很巧,我也是。

我们隔着两座山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却不得时长见面,神木谷一战前他偷偷来看我,与我并非平日里甜蜜而是对我说。

“我们的肩上担着的并非儿女情长,这次我离开你,这条路以后你我二人两天不老,情已绝。”

我看着他,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摆了摆手转身躺下,心中压着的大石促使我昏昏欲睡。

后来在战场上恍然间瞧见了他的身影,身边站着的便是楚痕。原以为他是想通了,想与我重归就好,没想到在他的住所里我瞧见的那些药全是当年他舍命救我后所吃食的药,他原来一直都未痊愈。

当他的心腹抱着他尸身走来时,我仿佛感受到了那句话:“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我不敢上前,怔怔地站在原地7日,看着他从总舵内被抬出时我才真正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如斯寂寞,就算我回得了过去,也是回不到当初。眼前一阵混黑,不识知觉。

再睁眼时一个慌神瞧着铜镜,那满头银发点醒着自己这些不得忘却的过往,游游荡荡,无所事事了二年。

后来游历到了秦川,巧遇一个妇人拿着一副画像在教育孩童,长大以后要做一个震慑天地的英雄,我讽刺一笑凑近一看。确实,也只有他才是英雄。

我与他都是为国而生,怎能日日心系儿女情长,我便回到神威堡,做回了许倾女将军。

“将军,太阳已初升。”将士低头禀报。

许倾眯起眼敲了敲东方,一抹笑意涌上。

“将士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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