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就不能直说你是写名册时,中途被事岔开没写完,后来稀里糊涂把没写完的名册上交后才闹成这个局面吗。
天枢子十三岁的时候和无名打商量。
天枢子:“师父,我想下一趟山。”
无名:“你才来真武观几个年头就想着下山。”
天枢子(以手掩面):“师父收我上山,手把手传授我真知,我自是万分感激。师父几乎将师弟师妹全部托付于我,我也毫无怨言。人非木石,总有累时,我不过是乏了偶尔想下山放个风,并非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可单立门户。如此这样,师父却认为我想都不该想,弟子不免有些寒心哪。”
无名:“……”
几年前无名没能撑过小鬼头的软磨硬泡,几年后他也没能对付得了小滑头的死缠烂打。
于是天枢子十三岁起,每年便是一半时间在山上,一半时间在山下。
一直持续到无名去世后,他继承无名的衣钵,在真武观的时间才越发长了起来。
无名的七个弟子中,只有天枢子和开阳子最后隐于武当山。
天枢子比较像他的师祖,好酒长睡,满世界溜达,东面教教这个,西面指点那个。宽泛算起来,他的弟子比起他的师父不知要多多少。
亲传弟子却只有一个。
就是这一个还下了山再也没回来。
别人问起,天枢子便笑:“授人以渔,还管人上哪儿钓鱼吗?随他去吧。”
纵观天枢子的一生,他确实没有把这个事看得很重。
尔后无名与天枢子所著“白绢素书”由开阳子的嫡传弟子丁兰亭继承。
这一脉遂与真武观系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