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独立寒江>那MV看哭了。
其实想写的长一点却因为记不清游戏剧情而无能。
「曲姐姐,快来!快看呀,这棵树下的杜鹃花开得最好。」
阳光下,情儿挥着手臂,跳着冲我嚷着。傻瓜,这一片杜鹃明明都是一样的啊。
一眨眼,怎么到了河边?
我抱着情儿跪坐在河岸。她脸色苍白,嘴角全是血迹。
---这是在做梦,别怕。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曲姐姐的。」
---快点醒来,醒来就好了。
「曲姐姐,你会不会怪我。」
---为何梦境如此逼真。
「慕情!」
我睁开眼睛。杜鹃花开得很好。还没来得及平息心跳便意识到,刚刚的确是做梦。我却说不出「幸好」二字。因这满山杜鹃,再不会有陪我看了。
小时候,情儿总是问我一些我从没想过的问题,让我不知如何作答。
彼时的树下,我弹着琴,情儿哼着新学的曲子。她总是会时不时冒出一样的问题,「曲姐姐,长大后你想变成什么样的人啊。”一开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问得多了,我也将这问题放在心上。我想...保护情儿?报仇?还是,其实说,我也不知道呢。
师傅救下我们之后为我取名无忆。无忆无忆,我又怎会不知师傅的用意。那一场乱战在我看来实是杀戮,残忍的画面确权只凭我想象。爹爹将我护在怀中,娘亲捂住我的耳朵。我虽看不到漫天飞箭,听不见周身剑影,可寒冬冰面之上刺鼻的血腥气味,又怎是说忘就能忘记的。
情儿不似我这么闷,她的笑声是我练武疲累时最大的安慰。而我,说好要保护她的,却让她站在我身前铤而走险。自她走后,我连怎么笑都不再记得。一并连喜怒哀乐各种表情,悉数忘记。不会哭,不会笑。在别人看来,是十足的怪人吧。
「啊--”」
我回过神来。离我不远处,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小姑娘摔倒在花丛。我走去将她扶起。
似是因为被人撞见,窘得小脸通红。脸上挂着泪,却急忙把护在怀中的小兔子抬起,仔细检查有没有受伤。一如我初见情儿时的模样。
「大姐姐,谢谢你扶我。」
「大姐姐....欸,你怎么哭了。」
我见过千万人,像你的发,像你的眼,却都不是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