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老七一听,“喂,九爷你他么看场合行不行!老子要归西了,飞爪没卡牢,你还有心思干这事?”
“腰带!我说腰带!”什么人这是。思想也太污了。
于是两人解下腰带系好,小痣张抓住一端下去系住飞爪,我把两人拉上来。
方寸间生死徘徊。
倘若我拿飞爪老七必死,
老七和我一起走方才仍是一人必死。
转念一想,上月还要杀对方,今天却求对方活,真是好笑。
心中如万钧大石落地,两人往地上一躺,只觉得从未如此累和开心过。
江湖尔虞我诈,金樓当杀手哪有什么真正的朋友。回想起长大的陶村玩伴,面容已经模糊,相必已经成家立业了。教主恩情深厚,可是我对她却是另一种情。
不知道老七怎想。
抬头看见小痣张的泪眼。
“哭啥啊?这不是好好的吗。”我扯扯她衣服,“赶紧把腰带系上!”
转头一看,老七已经睡着了。
我也觉的好累。
人有时候不能作死~
“小痣张还有吃的吗?我粽子都丢了。”我无力的问道。“你们太重了,刚才差点没被你俩拉下去。”
“哎哟喂!”我疼的龇牙咧嘴。
小痣张狠狠的掐我大腿,“叫你说我胖!叫你说我胖!我叫你说我胖!”,大眼朦胧,生气的样子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