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七弦忙里忙外捧着药进进出出的样子,云舒心里愧疚起来。于是这回的药,她不再嫌苦,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
唐七弦支着身子靠在桌上,不怀好意的问“怎么今天的药特别可口么?”
云舒知道唐七弦打趣自己,也想不出怎么来回答她,趁着唐七弦不备,凑近吻了吻她的唇。
唐七弦只闻药香近了又远,舔了舔唇上沾染的药汁,果真是苦到发涩。
她一把揽住云舒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待到云舒在自己腿上坐定,便是一个深吻。
云舒嘴里残留的药味散进唐七弦嘴中,顺着吻沾染上下颚,耳垂,脖子,衣领。
云舒刚喝了药,正苦的很,又被唐七弦这样一通吻,早就身体绵软,失了力气。一双手箍住唐七弦的脖子,其他的也管不了许多了。
唐七弦将云舒后背抵着桌沿,左手扶住腰不时轻捏着细肉或向下移,右手早已伸进衬衣将云舒胸前摸得一团火热。
手上动作不断,嘴也一直吻着没有停下,渐渐的唇角有些吃不进的津液流出滴落,两个人也不管它。
云舒虽一直配合着唐七弦,并未说些什么,但唐七弦还是从云舒皱着的眉头上知道她后背实在硌得难受,停下吻,在她鬓角亲了亲,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一粘着床,这二人便再没什么顾忌,一瞬间就脱了个精光。
江菱歌本是来叫她俩吃饭的,还未敲门就听见些自己不该听的,便火速走开了。
正走在半道上,路过轩辕前辈的屋子,房门打开,她便走了进去。
“何事?”
“前辈,你这是在收拾细软准备逃跑么?”
看着轩辕前辈鼓胀的包裹,江菱歌想不明白了。
“过几日便是除夕,我需去个地方。”
“你不和我们一起过年么?”
“不必了。有人在等我,这里就让给你们吧。”
“是个女子吧?”
“什么?”
“等你的那人。”
江菱歌见轩辕前辈未置可否,又大胆猜测起来。
“是前辈的心上人?”
“情人?”
“哦……尊夫人?”
不管江菱歌再怎么猜,都未得到半个字的答复,她不禁有些泄气。
“过了年,那孩子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我会回来再看看,确认无碍了你们便可走了。”
“……”
江菱歌无言以对。
轩辕前辈的包裹已尽数裹好,他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看着江菱歌一脸为情所困的样子,终于动手也给她倒了杯。
“依我看,你没戏。”
江菱歌一脸的不甘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知!道!”
“不过你要是真的不甘心,我这里有催情药。”
江菱歌目瞪口呆,看着轩辕前辈自顾自斟茶畅饮,不由得一阵恶寒。他好歹是个前辈,怎么说话如此荤素不忌,没个正形。
“怎么?不敢?”
看着轩辕前辈轻轻呷了一口热茶,江菱歌感知到一股来自前辈的嘲讽。
“并不是!我才不要做这么卑劣的事情。”
江菱歌“嘁”了声,不再看他。
轩辕前辈倒是满意的笑着,也不看江菱歌。
“既然你并无意拆散她们,那又何必一脸的不甘心。”
“就不许我感伤自己无疾而终的爱情了嘛?”
江菱歌难受得厉害,心知轩辕前辈实则是在劝慰自己,怪只怪感情这回事,毫无先来后到之分,心不由人。
轩辕前辈不再打趣她,她们这些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哪儿懂什么情爱。